四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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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那次周末探索之后，黄少天就刻意让自己不去在意车子的电量，只是奈何电量每每经过A企还是飞快消耗，充电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频繁，让他更换电动车的念头变得更为强烈。

回去之后，两个人就互加了QQ，并神奇地发现，彼此的账号都在一个区，于是，组队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默契度也越来越高，并渐渐在荣耀网游圈中闯出了“剑与诅咒”的名号来。

有的时候，黄少天会在A企附近看到喻文州，行色匆匆，与最初两次见到时不太相同，少了一分淡定从容。在打招呼与不打招呼之间，他很艰难地选择了后者，抬手看看手表，飞快赶去上班。

 

时间匆匆，两个月的时间就像打个副本一样很快就过去了，拿到新一月工资的黄少天打通了喻文州的手机。

“嘿，队长，我发工资了，要不要一起吃个饭？”黄少天不待喻文州的应答，先一步开口，“我听同事说LW区有家新开的烤肉店特别赞，嗷嗷嗷，羊肉牛肉鱿鱼片，鸡翅鸡腿骨肉相连……想想我就迫不及待了！”

“少天……”隔着电话还是可以听出喻文州声音中的无奈，“不是说了，游戏之外不要叫我队长吗？很奇怪的。”

“有什么关系，你就是蓝雨的队长啊。”黄少天笑笑，别人建工会，都是会长副会长，他们不仅仅最短时间建了一个超实力工会，而且会长直接称呼为了队长，当然，副会长，也就是副队长就是黄少天自己。

“好吧……”喻文州很是无奈地妥协，因为他深知自己和对方理论的结果一定是需要听一堆意义不明的话，他还不希望不知不觉又跑题很远，“所以，你的意思是明天一起去吃烤肉？”

“嗯嗯，如果你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啊，我相信你应该没什么特殊情况吧，最近你应该也没有忙什么项目，女朋友方面也没见你缺席了哪些公会行动，所以队长你不会见色忘友抛弃我吧？当然，你真的有女朋友要陪我也没有办法啦，只能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去吃烤肉发泄一把被背叛的心碎了……呜呜呜单身狗的悲伤啊啊啊……”

“少天！”喻文州扶额叹息，“我并没有说不去……以及，我也并没有女朋友。”

“咦咦咦？嗷嗷嗷！好好好！那明天中午xx烤肉店不见不散！”黄少天的声音明显由雨转多云，并有晴朗之趋势，“啊还有啊队长，据说烤肉店附近还有一家不错的网咖，吃完饭去那里打会儿荣耀怎么样！”

“好，少天你来决定就好。”

“好好好，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啊，对了，队长，还有今天晚上的城战……”（以下省略三千字）

 

次日，烤肉店中，黄少天和喻文州在靠窗的一张桌前相对而坐，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还清晰可闻黄少天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队长，我和你说啊，A企一定有诅咒，一定！”

“嗯？为什么这么说？少天这是在表示对我的羡慕嫉妒恨吗？”喻文州吃掉一串羊肉串，微微扬起嘴角。

“呃……队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这种玩笑了？好不符合你的风格。”看到喻文州的笑容渐渐淡去，黄少天又快速地补上一句，“不过，偶尔这样也蛮好。”说完，咬了一口手中的骨肉相连，显出一丝幸福的神采。

“……”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喻文州因这一瞬间黄少天的神情而忘了言语，如此的黄少天，和平日文字泡歘歘歘的黄少天有很大的不同啊。

然而，下一瞬间……

“刚刚说到什么来着？哦，说到A企的诅咒，”黄少天三下五去二解决掉骨肉相连，“你在A企工作有三个月了吧，有没有听说什么奇怪的传闻，比如什么白天出没的鬼怪，吸食电量的妖怪，诸如此类的传闻？”

喻文州摇摇头，小饮一口灌装凉茶，去掉因为辣椒而产生的少许不适。

“队长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嘛，你不八卦并不意味着八卦不存在啊，你周一上班的时候帮我打听一下，满足一下我的八卦之魂嘛。”放下手中空串儿，黄少天刻不容缓般又拿起一串素菜，边吃边喃喃道，“还是肉好吃啊。”

“少天，营养要均衡，不能只吃肉的，”喻文州笑得满面春风，“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不八卦？”

“因为队长脸上写着，不问世事。”见到喻文州神色微变，善于把握细节的剑圣又快速补上一句，“哦，我说笑的，队长脸上其实写的是，黄少与doge禁止靠近。”

“噗……”喻文州一瞬间笑得几乎把口中的凉茶喷了出去。

 

关于doge其实是有典故的，前些天，临市有个小型的公会聚会，其实说小型已经算是说大了，聚会总人数为3，也就是说，除了二人其实就一个本地人而已，原本说好那个人来G市找他们，但是黄少天说不如顺便去临市小小旅游。于是，在小聚会之后，他们仨去了临市一个游乐场，然后高潮来了，黄少天从包里掏出了几顶棒球帽，首先，他把最上面那个有着荣耀标志的递给了东道主，然后，在喻文州期待的目光中，递给了喻文州一顶印了许多只doge的帽子。

喻文州平时泰山压顶都可以安之若素一人，看清帽子图案后却是立刻色变，像是女生看到蟑螂一般快速退后两步，然后偏过头不看doge，问黄少天：“有其他款吗？”

“咦？队长不喜欢？”黄少天抓抓头，“那，我们只能换一换了。”说着，将手中最后一顶帽子递给喻文州。

刹那间，喻文州表示自己受到了十万点伤害，血条瞬间被清空，因为，他看到帽子上是一个大到不能再大，醒目到不能再醒目的，一大只doge脸。

打这以后，喻文州明文规定：公会聚会的时候，doge禁止出没。对此，临市会员总结道，黄少天的文字泡以及噪声污染与doge的精神污染，简直可以并列荣登伤敌（敌对阵营）一千自（自家阵营）损八百行为之榜首。而“黄少与doge禁止靠近”一时间也成为一些蓝雨公会成员调侃的谈资，故而今天黄少天才有此一说。

 

好吧言归正传，说罢“黄少与doge禁止靠近”，黄少天眼前一亮，眼疾手快，抓起新上的肉串就继续大快朵颐。

喻文州笑笑地摇摇头，从他手下抢过另外一个肉串，语气淡淡地说道：“少天为什么会问这些？是遇到了什么怪事儿？”

“大概算是吧，”黄少天停下咀嚼，微微拧了眉头，一向说话像喝水一般容易的他，难得认真地静了几秒，似乎在斟酌语句，然后最后似乎还是放弃了组织语言，“长话短说吧，”清晰听到对方“噗嗤”一声轻笑，暗搓搓翻个白眼，“你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吧。”

“嗯，如果你说的是周末那次的话。”收了笑声，喻文州依旧挂着比平时要浓的笑意。

“其实那天我就在试图证实我的猜想，只是后来突然就失去了线索，然后我就遇到了你。”

“嗯？所以你那天在做什么？”

“在观察电动车电量。”迎上对方不解而探寻的目光，黄少天终于是觉得长话短说对于自己来说太困难了，“啊啊啊，烦死了，总之就是，我的小电动每次经过A企附近都会出现电量突然减少的现象，我那天特意充满了电量，你知道的，其实电量还够用两天的，但是想到要做实验嘛，我就连夜充满了电，然后，那天我就骑着小电动到了A企附近，机智的我循着电量指示闪速的速率一路寻找，最终根据蛛丝马迹寻到了A企大楼楼下。啊啊啊，当时本少甚是激动，想着艾玛，终于靠近真相了，我简直听到柯南那打开大门的声音了。结果你知道吗！指示的跳动突然停止了，停止了，就那么停止了。我感觉自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明明距离真相只有一墙之隔了，咳咳，大概。然后，没多久，我就遇到下楼的你了……”

“少天……”在黄少天说话的过程中，喻文州几次想要说话，但是始终没能挤进对方密集的文字泡中去，其间，他面色一点点凝重，最终定格为略显沉重的面容，“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想要知道的真相。不过，这里不是说那件事的地方，我们吃完饭找个地方细说吧。”

“诶诶诶！！！队长你说什么！你知道真相！说说说！快告诉我！哦哦哦，这里不方便，我们快吃，队长你也快吃，”说着，一串肉串被他赛到了喻文州手中，“真相来的这么快，突然有点小激动呢！队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的呢？哦，对了，你说一会儿再细说，我会忍耐的，队长你好好吃，哦，对了，要不要来个玉米？”说着又抽出一串烤得焦黄的玉米递给喻文州。

 

餐毕，黄少天一脸迫不及待地结了账，然后拉着喻文州走出烤肉店。

“嘿，队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想想马上就要知道真相了，真是好期待。哦哦，我们是去网咖里说？我记得那家网咖有小包，聊完还能够打会儿荣耀。这样人生真是完满了……”边说，黄少天边摸出钥匙开了自己那辆电动车，一转身冲着喻文州行了个并不标准的绅士礼，“嘿，这位帅气的男士，我有荣幸邀你一起兜风吗？”

“噗，闹什么，两步的路，还用得到骑车？”喻文州一脸好笑地看着他，此前一直挂着的凝重也不知不觉淡去大半。

“嘿嘿，”顺着喻文州的目光看去，黄少天看到自己那辆小电动后座带个男人是有点怪怪的，于是讪讪地抓了抓微微翘起的头发，“距离是不远，那我推着好啦。”

 

到了目的地网咖，黄少天轻车熟路冲着前台招呼一声：“嘿，包间，俩人！”说着递上会员卡。

“二楼L210。”

“少天经常来这里？”

“哈哈，上学的时候时常和同学来这里组队打荣耀。想当年，在这里打荣耀还认识了一位高人，虽然职业和我完全不同，但是却教会我很多东西。有时候想想，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不会玩这么久荣耀。哎呀，”黄少天看看手中的号牌又看看门牌，“就是这里了。队长，里面请~小的决定听八卦前先去个厕所。你先坐着酝酿一下？”说着嘿嘿笑着跑开了。

不多会儿，黄少天却是端着一个餐盘走进来：“嘿嘿，不知道队长喜欢什么口味，于是点了两种不同的饮料。”

喻文州笑着揉了一把对方本就有些凌乱的碎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光明磊落了？”

“嘿嘿，还不是担心队长又抢着买单，说好了今天我请客的，而且，”黄少天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可是机会主义者，先下手推荐一下自己喜欢的饮料总是没错的。”

 

“所以，你是做好准备了？”看着正襟危坐难得半天一言不发的碎发少年，喻文州笑道。

“那是必须的！队长你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本少已经半天不说话了就等你好好八一八了，然而，队长你已经喝了半天饮料愣是不说话。队长你是不是嫌弃我点的饮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强制推销，但是我觉得好东西就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嘛，更何况，那一份还是你自己挑的，怎么可以这么推卸责任呢，虽然我只提供了二选一的选项也有一定过错啦，但是队长你也有错了，不喜欢还喝那么多是找虐么？咳咳，刚刚最后一句我口误，哈哈哈，队长你一定没听见，啊哈哈哈，我这份饮料还没喝，你要不要换我这份试试？”

“少天……”喻文州扶额苦笑，“我认输了，饮料很好喝，我很喜欢，我只是按照你说的在酝酿感情，所以，你准备好了，我就说了。”

 

（三）

“其实，”喻文州苦笑着做了开场白，“你电动车电量，可能是因为我才减少的。”

“……”

喻文州抬手放在对方唇上，示意不要说话，“听我说，事情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科学的道理去解释的，而我将要说的事情也是如此，或许听上去荒谬可笑，但是确实是真实存在。而说到这件事，就不得不说我的另一个职业……”

“咦？队长除了it精英外还有别的身份？某电竞职业选手？”机会主义者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插话的空隙。

“噗，当然不是，如果我是，少天也一定是了。”闻言依旧只是笑笑，又接着道，“其实，我是一名术士，当然，不是说游戏中，”抢在对方提问之前说道，“在现实中，我也从事着术士的工作，与诅咒相关的工作。”

闻言，黄少天怔了怔，想要问什么却是最终什么都没问出。

“我知道你此刻一定很多问题想问我，不过今天，还是先解答你最大的那个疑惑吧。”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会时不时看到一些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最初我以为大家都能够看到，就说给家人和身边的小伙伴，结果……”

黄少天可以想见那个画面，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一定会被看作是异类，哪怕是家人也会如此，投向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面庞，此刻，他只看到一丝苦笑。

“后来，家人告诉我，关于我看到的怪东西，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了。我当时懵懵懂懂，点头答应了，内心中还有些不以为意。后来，被当时要好的小伙伴悄悄问了此事，我没有隐瞒，如实告知，不曾想，那个要好的小伙伴将事情告知了其他人，后来，很自然的，我被孤立了，周围人都以看怪物的眼光看我，我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听从家人的建议，但是为时已晚。

“家人很快就发现事态严重，父母为了我放弃了当时不错的工作，我们全家搬去了另一个城市，她们想要我开始新的生活。

“这次的经历让我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之后，即便是很要好的朋友，我都不曾告知对方我可以看到其他‘东西’的事情。直到后来我遇到了师父。”

“师父？一个老术士？”黄少天问道。

“说是师父，其实他大我也不到十岁。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逃走。”说到这，喻文州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很是明显，“因为，他完全就是一个地痞混混的模样，而我当时只是一个中学生，被他挡住去路，心中当时慌张得很，但是我故作镇定，试图找个机会就逃走，结果，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问了什么？”被吊足胃口的黄少天很快问道，“问你是不是看得到怪东西？”

“不。”喻文州摇摇头，“他问我，想不想让自己的能力有用武之地。”

顿了顿，似乎缕了一下头绪，喻文州接着道：

“当时，我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是指那种能力，只是讷讷地看着他，意识到他真的没有恐吓等混混该有的行为的时候，我才开口问他：‘我的能力？’

“记得当时他笑了，很爽朗地笑了，大手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隐隐的痛，但是我知道并不是恶意。然后他伸手指了一个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对我说：‘你不是可以看见这个吗？想不想让这个力量有用武之地？’

“我想当时的我一定是愣了，大概是异类太久，没想到有同类的那种诧异吧。于是我指着他手指的方向：‘你也看得到？’

“他笑得更大声了，然后问我：‘想不想？’然后，我就用力点了头。

“而这之后我就从他那里获知了很多关于术士以及那些不思议生物的信息，也学习了很多咒术。”

说到这里，喻文州笑了笑，或许因为这是他记忆中关于那些奇怪‘东西’唯一美好的回忆。

很多时候黄少天觉得他的笑容看上去太过公式化，但是听了他幼时的经历，却不免暗想，他没有变得冷若冰霜已经是太好了。并且这时，他好像懂了什么。

“所以，电动车电量减少，也是你的咒术在发挥作用？”黄少天听到自己问道。

“不是，但也算是。”喻文州笑得一脸高深，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是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些告诉一个认识并不算久的人，也许，这个人身上有特殊的吸引力，温暖，让人忍不住靠近。

“啊啊啊——队长队长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好吗？你知道把一个人胃口吊足了却不告诉他最终的答案是什么感觉么？呜呜呜，那感觉就像……一千只小猫在你心口中挠啊挠，又疼又痒又不舍得丢开啊……”【作者：什么烂比喻？黄少天：还不是你帮我想的台词，我还没抱怨呢你怎么就先抱怨起来了，对了，你之前说……作者：stop！】

“少天……”已经感觉一千只doge环绕自己周遭汪汪汪的喻队满头黑线地阻止对方继续扩大声波攻击的势头，“你到底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想！”干脆利索，言简意赅。

“嗯，”满意笑笑，喻文州继续说道，“你听说过魑魅魍魉吗？”看到对方点头，又继续道，“我看到的差不多就是那些东西，有鬼有妖有怪，形形色色，有的无害，有的会为祸。而我另一个工作就是进行一些清除。”

“哇，队长好厉害！”黄少天双目化作星星闪烁。

“不，”被崇拜者却是一脸苦笑，“我的能力有限，修为道行也远远不够，能够做的其实很有限。所以，这次我结合自己大学专业所学，开发了一个机器，结合自己的咒术进行负能量的收集工作……”

“负能量是？负面情绪？”

“也不尽然。负面情绪并非所有都是负能量，负能量也不止是负面情绪，一些为恶的魑魅魍魉所拥有的力量也归于此类。少天，”两人目光对上，喻文州眼神中噙了丝捉摸不透的笑意，“你现在猜出来你的电动车电量减少的原因了吗？”

“啊？！负能量，一辆电动车一定没什么情绪不情绪的，那就是后者了，所以，我的电动车是被什么怪物附体了？等等等等，那么，我每天骑着它岂不是很危险？艾玛艾玛，这么一说，我小心肝都在扑通扑通乱跳了。”

“噗！”喻文州噗嗤一声笑了，“虽然不是附体不过也相差无多。想来是有哪位高人将某个想要为恶的，嗯，怪物封印进了你的电动车内，原本，也许还可以撑上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我的机器作用，强制吸收了对方的能力的同时，却也影响了加持之上的封印，毕竟咒术某种意义上也是诅咒之力，而诅咒本身，也算是人恶意的思想之一，也可归于负能量之列。所以，结果你就知道了。”

“原来……”黄少天夸张地大呼一口气，又道，“那么，现在电动车，或者说怪物的封印是不是已经松动了？是不是需要尽快重新再上个封印。如果不重新封印的话，怪物是不是就会出来为祸人间？”

“……”喻文州微一错愕，旋即答道，“差不多就是这样。少天好像也懂这些？”

“哈哈哈，经常看看动漫玩玩游戏，这方面题材的很多，我也就略懂略懂。只是话说回来，看你刚刚那个意思，队长你似乎是担心自己无法重新封印这个怪物？”

“是的，刚刚近距离接触过了，对方能力强大，加之最近封印已经解开了许多，基本需要重新下封印。可能，以我一人之力无法办到。”

“那么，求助你的师父？”说着，似乎双目又露别样的神采，“诶嘿，我也想看看其他术士长什么样，毕竟队长你一点也不像是术士。”对上对方“术士应该什么样”的询问眼神，他又补上一句，“队长你太正直脸了。”

“你……”喻文州哑然，遂转回正题，“是啊，我是打算求助师父，只是他为人比较，咳咳，奇怪，也许不会那么爽快答应。”

“咦？做好人好事也不爽快答应？你师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黄少天愕然挠挠头。

“咳咳，”喻文州尴尬一笑，“也许你见过就知道了。”

 

（四）

喻文州一通电话打了过去，虽然没有扩音，但是黄少天还是敏锐地捕捉到电话那端的不悦，喻文州一番软磨硬泡，对方才算是答应了下来，说是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喻文州见到黄少天整张脸皱成一团，半是调侃地问道：“师父已经答应过来帮忙了，你为何反而更加地纠结了。”

“唔，早就知道最后你师父一定会答案，毕竟能够愿意指点你的人，一定不会真的放任怪物为非作歹的。我比较困惑的是，你师父的声音好熟悉啊，我好像哪里听……”

“砰”的一声踹门声瞬间盖住了那个气劲不足的“过”字，一个一脸胡茬，穿着随意的青年走了进来，边走还不耐地说道：“小子你一个电话害老夫团灭，BOSS暗夜流光掉落的xx材料就交给你了。”

“魏……老大！”不待喻文州说话，黄少天一个机灵站起，朝着来人飞扑过去，“哎哟，好久没见到魏老大了。”

“咦？是你小子？听说你最近在游戏中很出名啊？”来人一把揉乱黄少天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一张看上去有点痞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是啊是啊，早就和魏老大说了，本剑圣一定会在游戏中闯出名堂的。咦，等等等等，魏老大你就是队长的师父？”

 

原来，魏老大全名魏琛，不仅是喻文州的师父，还是曾经对黄少天游戏技术进行过指点的高人。

一番解释之后，互相认识的三人终于把一切说了清楚明白。而待到魏琛同二人来到电动车前时，前者明显一愣。后者二人以为又生变故，惶恐问其原因，却听到对方以尴尬的声音说道：

“这，这是老夫爱车。这车内的怪物也是我封印的。一年前车子被偷，我却忘记了里面还封印着东西，啊哈哈，这就看老夫把它重新封印起来……”

 

END

 

明明是个短篇，我却断断续续写了一个月，几次抬手就又扔一边去了orz这种时候十分庆幸自己的文没人追，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被揍

于是前几天翻了全职番外，感觉热血又沸腾了，所以趁着激情把文补完了，然后送给今天过生日的梨梨 @山晃晃 ，以及前几天过生日却被我糊涂忘记的古德 @反季节 ，嘿嘿，happy birthday to 梨梨&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