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夜弦

复健ing/全职杂食、主叶蓝&喻黄/DA太和、辅贤、武嘉/健气少年控/本命男神麻仓叶/慢热话痨混乱中立小透明/备用wb:今天你脸盲症治好了没/废文:寺小弦呀/感谢每一个关注、评论和贡献热度的小天使!你们的每一个互动都是我继续码字的动力!

【喻黄】灯下羽

…………这是送给二哥 @二缺仓库 的迟到生贺【太迟了好么

…………这是二哥墙裂要求的点梗【好难写,我已经废了一个开头,结果还是爆字数

…………所以这是捕快黄与道士喻的故事【所以这个梗好容易没展开就被我烂尾

…………OCC神马的,一直都在【嗯嗯

…………如果你看了半天还没发现喻队在哪?那么,请耐心再耐心,用力再用力,啊,孩子看到头了,啊不对,马上就能够看到喻队的身影了【所以,一定要耐心

…………其实,与其CP感并不是很强烈,这一点已经被吐槽过了orz所以别管了,就当粮食向也挺好的【哪里好啊

…………如果明年我还记得这个文,如果我还记得今天的承诺,那我就写番外或序给二哥当来年的生贺【被揍

…………感谢甩 @甩甩软趴趴 帮我命题orz

…………于是,正文来了↓↓↓

 

“等等等等,你给我站住!说的就是你!给我站住你听到了吗?再不站住我就动用武力了,我想你是不想我动用武力的。什么!居然还不听劝你是聋了还是装聋啊?既然如此就没办法了,拔刀斩!哎呦,兵器不错嘛,看我连突刺,上挑,哈,银光落刃!嘿嘿,早叫你站住了你不听,非得逼我出手让你受点小伤才行吗……”青年一身青色便装,手握一把疑似玄铁打造的太刀,腰间挂着的腰牌显示出他是一名捕快。

“嘿,黄少,悠着点,虽然是要犯,但是万一不小心揍残了,大人都认不出了怎么办?”同僚宋晓不无调侃地说道。

“去去去!宋晓你瞎说什么呢!没看到我没有打脸吗?打人不打脸这个原则我是知道的,而且我用的刀背,不可能造成什么大问题的啊哈哈。等等等等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先让我看看他盗取的宝贝到底长什么样……”青年追着几位同僚而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青年名叫黄少天,从小侠义之心爆棚,立志斩奸除恶的他原本是想要做个侠士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却因为几年前一件事变了志向,将目标改作了捕快。目标改变不久,就正赶上本地衙门招人,他便自告奋勇过去了。家人本想着他不过一时兴头,也想着哪这么正好就录用了他。谁知还就真那么巧,几次考核他都顺利通过了,于是乎他就成为了一名捕快。

提到捕快,有些地方的百姓还是会色变的,毕竟有些捕快会和官吏勾结着做一些横征暴敛、胡乱拘捕的行为。不过,黄少天所在的从化县却是个例外,县老爷魏琛虽然看上去有点吊儿郎当毫无官相,为人却是极好,他治县严明,而手下的从化县也就成了少有的太平县,而县内上到大小官吏下到捕头捕快,至少从表面看,是没有奸恶之人的。不得不提的是,县老爷魏琛也是让黄少天走上捕快道路之人。

 

闲言少叙,且说今日黄少天和众人所逮捕之人,是一江湖有名的惯偷张大胆。这张大胆经常行走于不同地方,听闻有宝贝现世就会摩拳擦掌前去凑凑热闹。而这一次,从化县一位李姓生意人偶得一宝,据言乃是千年紫水晶,遍体晶莹,夜半还泛微光,甚是奇妙。

话说这张大胆此次听闻紫水晶的消息之后,立刻就动身前来从化县,却不想……未曾动手就被县内的人手抓住。

 

“什么!你说紫水晶不是你偷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黄少天听到张大胆的供述之后讶异地张大了嘴。

“大人,我真的没偷紫水晶!”张大胆一脸的无辜。

“谁信谁信谁信啊!”黄少天激动地一拍桌子,佩刀“铿”的一声也撞击到桌子边缘,吓得张大胆将脑袋缩得更厉害了。

“黄少,冷静点嘛,听他细细讲。”师爷徐景熙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又安抚了一下似乎有些激动的黄少天。

“我很冷静我听他说。喂喂喂,你说吧说吧,说怎么不是你以及你见了我们为何就跑,我们都听着呢,如果你敢匡我们,嘿嘿……”黄少天嘿嘿一笑,看在同僚眼里分外眼熟,顺便同情一把被他逼供的张大胆。

张大胆似乎也感受到了笑容里的不对劲,慌忙道:“其实,小人刚刚才到从化,本想着今夜去探探路的。方才刚吃过饭,在外面溜达着,想看看道路计划着脱身计策什么的,就被大人们发现然后抓住了。”说着,感受到众人咄咄目光的张大胆一抹额头上的汗珠,接着道,“至于为什么跑,呃,因为,虽然这次没偷,但是我怎么也是个贼,见到衙门里的人,习惯性跑路。”

“……”众人静默,其实,这话在理。而且,他们的确没在张大胆身上找到失窃的宝物。

 

于是,张大胆被暂时羁押,等待魏老爷的正式提审和宣判。案子,暂时陷入僵局。

 

次日,黄少天与宋晓、以及新来的小捕快卢瀚文一道,再次前往失窃的李家寻找破案的线索。

这回,头次前来的小卢倒是发现了一个不知算不算得上是线索的线索——一根有些不同寻常的羽毛,一根乌黑发亮的羽毛,落在当时李家放置紫水晶的房间的小窗子下。

黄少天眼疾手快夺下小卢手里的羽毛,边看边碎碎念着:“诶?这鸟毛油光蹭亮还蛮好看,倒是不知是什么名字的鸟掉下的,似乎未曾见过呢?你们在从化见过这种羽毛的鸟吗?”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未曾见过,于是黄少天收了去,说是要交给县老爷和师爷看看,说不定真的是破案的线索,使得小卢想说未说的“羽毛给我玩嘛”被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之后虽然进行了仔细的查看,却是再也没找到什么线索,众人只得带着最后的希望回了衙门。

没想,魏老爷倒是真的看出一些倪端:“这羽毛乍看之下漆黑,细看就会发现,羽毛泛着蓝紫色的金属光泽,从硬度等推断,应该是渡鸦的尾羽。”

师爷徐景熙不逞多让,接上魏老爷的话:“据说这渡鸦尾羽,是西洋贵妇以及一些宫廷后妃才会用到的装饰物,我们小小的从化县,是没什么嫔妃佳丽的,西洋人来往也极少,调查起来应该并不很难。黄少你们从饰品店和一些外来的西洋人查起吧。”

至此,一根羽毛成为了众人查案最重要的线索。

 

众人简单商讨之后决定黄少和卢瀚文去饰品店调查,宋晓和郑轩前去调查外来西洋人以及一些追求西洋元素的风月之所。

其实最初是打算让黄少天和郑轩去调查西洋人和风月之所,只是,卢瀚文在进入衙门之前就听闻黄少天的传奇故事,故而,一有机会就会缠着黄少天,而卢瀚文年龄尚小,是不宜出入风月之所的。故而,黄少天无奈与宋晓交换,缀着名为“卢瀚文”的小尾巴开始了他在从化各家饰品店的调查。

调查并不顺利,从化县虽然是个富裕的县城,但终究是县城,并没用太久时间,县内大小饰品店就被黄少天与卢瀚文差不多逛了个遍,最终只余城南一家不甚起眼的小店。

黄少天他们并不抱希望,这么一家小小的店铺,拥有这等高级货的概率实在是不高。

这样想着的黄少天,推开雕花木门,迈进了目标店铺。这是一家面积不大装潢也比较简约的店铺,不过,虽然简单也很低调,但是却不掉档次,空气中也飘荡着说不出的好闻味道。

抬起头,黄少天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是一个道士。道士看上去很年轻,感觉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所以毫无仙风道骨之气,也没有那些个牛鼻子让人很烦的感觉,怎么说呢,很清爽,很随和,就像空气中飘荡着的好闻味道似的。只是,即使如此,黄少天敏锐的直觉也让他感觉到了此人的不简单。

“呃,这位道长……”黄少天拿捏不清是不是该称呼对方道长,毕竟对方年岁和自己差不多,这么称呼总觉得有点奇怪,说来这么年轻的道士还真少见呢,抛开一瞬间的思绪,他继续道,“请问这家店的展柜何在?”

“道长之称受不起,喻某只是小小道士而已。店掌柜当下有事,我与他相熟,被委托暂时看店,不知捕快小哥有何事情?”

“实不相瞒,我是前来找掌柜询问关于店铺是否销售或者买入过某件事物的,敢问掌柜的何时能够回来,届时我再来询问情况吧。”

“这……我也不甚清楚,或许要到明日了。”道士微微思索,又道,“这位小哥不妨将事情说出,或许我恰巧知晓。”

黄少天凝眉望着对面的道士:虽感深不可测,却也并非不可信任,或许说说也无妨。

“如此,便是麻烦喻兄了!”转瞬换了称呼,下一刻拿出了那根渡鸦尾羽,“我想问问看店铺中是否买入或卖出过此物?”

“渡鸦尾羽?”接过黑羽的喻文州眉头皱了起来。

“喻兄识得此物?”黄少天一喜,今日问询多家,很多掌柜连此物为何都不知晓,让他不免有些抑郁。

“略识,不过,据我所知,本店的掌柜不曾收售过此物。”说罢,将黑羽递还给,见到接过黑羽的黄少天面露苦涩,又道,“喻某还有件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

“嗯?喻兄请说,以及,叫我少天就好。”感觉到事情还有转机的黄少天立刻接道。

“少天,我想请问,这渡鸦尾羽来自何处?”

“这……”黄少天面露难色,这种关乎案件侦破的事情,理应是不得对外人道的。

“无妨,是喻某逾越了。只是这尾羽之上能够感觉到些微妖力,喻某担心可能是来自于妖怪身上。”喻文州浅然一笑,化解了其中的尴尬,顺便为黄少天解疑答惑。

“什么!妖怪吗!”说出此话的是一直沉默着看黄少天行动的卢瀚文,“妖怪真的存在吗?你身为道士是不是可以捉妖除害啊?”

“瀚文!”黄少天瞪了卢瀚文一眼,然后歉意地看看喻文州,道,“别理他。”

“呵呵,没事,一般人好奇是很正常的,我也并不介意。当年选择学习道法就是为了捉妖除害,此次到从化来除了会故友,哦,也就是本店掌柜以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捉妖。因而才会询问少天这个尾羽的来处。”喻文州淡淡摇头,并无什么异常的神色。

“喻兄是说,这可能是妖怪留下的?”

“可能而已,我也并不能确定。也有可能只是妖怪无意掉落,被寻常人捡走。”

思索再三,黄少天终于决定将此事说与喻文州听,虽然与此人只是首次相见,却是有难以言喻的信任感,于是他如此这般地将事件大略说出,而听了黄少天讲述以及偶尔插进一两句话卢瀚文的解释,喻文州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喻兄无须顾虑,有话直说。”黄少天见状立刻表态。

“不,我只是觉得,此事确有蹊跷,或许,应当……”喻文州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次日,有消息传出,从化县老爷累年治县有功,被圣上赐予上等文房四宝——这原本并不稀奇,当今圣上一向是喜欢赏赐官员笔墨纸砚一类的事物,只是此次,除此之外,还多了一样稀罕物,西海明珠一枚,据说,纵使是白日里也是可以清晰辨别出其所发出的光芒。

一时之间,老百姓哗然了,既自豪于自家县老爷能够得圣上恩宠,又好奇于这究竟是怎样一件宝贝,夜明珠有听过,但是没见过,更何况这是个连白日都能看得到光芒的宝贝。

在人们兴奋与好奇的声音中,也夹杂着一些微弱到几乎要被人忽略掉的声音——如此一个宝贝,可当仔细看好了,断然不能让窃贼盗去了。

 

当日夕阳西沉,黄少天等一干捕快,陆陆续续回家吃了晚膳后,而后纷纷悄悄来到县老爷魏琛的住处。如果有细心的人一定能够发现,这一干人等中有个陌生的身影——一个身着浅青色道服的年轻人。这些人齐齐聚在县老爷宅邸的四处,只等待夜的帷幕正式落下,也等待他们想要捕获的犯人能够如他们所愿地落网。

戌时,日光尽,华灯初上,街市上依旧喧闹。

亥时,灯火渐次熄灭,仅余个别几户人家门前的灯笼发出的微光。

子时,万籁俱静,打更人的声音都不由地降低了两分。

丑时,“咚——咚!咚!咚”的锣声远远回响,魏府内黄少天等人也开始不停地打哈欠,好在有喻文州赠予的提神小香囊,才不至于一个个都昏睡过去。

又过了大约一刻,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黄少天明显一个激灵然后全然清醒,并且以猫叫声暗示同伴们需要注意了。

不多会儿,一身奇怪黑衣的人轻松翻了墙,轻手轻脚地走到魏府并不很大的客厅前,四下打望,应是在寻找宝物的所在。

众人放轻呼吸,而黄少天则一把抓住想要冲出去的小卢。淡淡的月光下,黄少天忍住开口批评的话语,只是以行动以及几乎看不清的口型表示着:不要轻举妄动。

是的,不能轻举妄动,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这次一定要抓住那个珠宝窃贼。而且,要相信喻文州,不能让他好不容易设计好的计划落空。黄少天似乎看到那人成竹在胸的笑容,似乎计谋深远,却又透着年轻人的灵动,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看那样的笑容。

啊,事成之后,定然要好好感谢于他,请他去吃些好吃的,就当犒劳他协助官府办案吧?哎,不好不好,我又不是什么捕头,也不是什么官吏,还是以交个朋友的说辞请他一起吃吃饭,联络一下感情吧。

转瞬间,黄少天脑中略过众多纷扰思绪,眼睛却是直溜溜盯着那个奇怪的黑衣人,并在黑衣人走得较远了才悄悄跟上去。

而另一边的喻文州,一边仔细检查自己的布置以保证万无一失,一边在想着原来昨日遇到的灵动少年竟然就是自己的小师弟,整理着事后该如何解释的思绪。

叮——细小到几乎不可闻的铃铛声传入喻文州耳中,这是他布下的,他知道,目标已经在接近。

踏——咔!目标闯进了他所设置的陷阱中,被机关困住。只是,这还不够。他从暗处闪出,一步步逼近陷阱,一边走一边暗念咒语。

目标挣扎得更厉害了,但是如果只是机关陷阱,他是可以逃脱的,不过如今又加了咒缚,他却是难以挣脱了。

咒语声停息,黑衣人的挣扎也完全停止。喻文州忙唤了众人靠拢过来。

原本还担心目标万一不按这个路线行走,就利用其他人的位置和移动逼他过来呢,没想到事情比想象得还要顺利……不!太过顺利了反而有蹊跷!

仍有顾虑的喻文州小心翼翼向黑衣人迈进,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这时候,原本离得远的黄少天也靠近过来,脚下生风,几个箭步反而先一步来到黑衣人面前。

“少天!”眼见着黄少天的手就要碰上黑衣人遮面遮面的黑帽,喻文州大喝一声,见到黄少天停住手上动作回身看他,又见那黑衣人那并未遮严实的嘴,扬起一抹几不可查的弧度。

不好!喻文州心中警铃大作,却是提醒都已来不及,只任大脑指挥身体提气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黄少天的手臂,往着与黑衣人相反的方向拉扯。

然而力是相互作用的。喻文州并非不知晓这一道理,只是时间上不允许他多想,他此时能够想到而且能够做到的只有让那个灵动的少年,那个自己的小师弟远离危险。

时间仿佛放慢了似的,他看到自己与黄少天错身而过——黄少天被他拉向自己原本所处的位置,而自己,向着原本黄少天站着的地方移去。而同时,那原本静止不动的黑衣人突然扬起了手,并不明亮的月色下,几缕墨色的针一样的东西向着喻文州射去。

叮叮叮叮!猝不及防下,喻文州只来及抽出腰间的匕首,打下其中四枚,然而,还有一枚,却是没入了挥舞匕首之手的手背。

“唔……”喻文州口中溢出一声极轻的呻吟,而后,他忍着那自手背开始蔓延的麻醉感,念起了原本并不打算使用的咒符。

这一次,黑衣人终于是全然不动了,不,或者说是彻底瘫倒在地了。

而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不过须臾之间。

众人多是呆立着不动,只有黄少天最快反应过来,一下子冲到已然脱力的喻文州身后,一把托住对方几欲跌倒的身躯。

“文州!你没事吧!”声音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尖锐与焦急。

“少天,没事,只是法力用尽,有些疲倦罢了,歇息几日就好了。”喻文州的声音透着几许疲倦,却仍是强打着精神,伸手拍拍黄少天的手。

“可是……你的手……他的暗器……”稍微被安慰得冷静一些的黄少天,仍是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那个没毒,只会短时间麻痹神经。我刚刚运用法力,所以使得药性蔓延了,故而此刻难以动弹,再过个把时辰,也就无碍了。说来,”喻文州绽开一个与平日温柔笑容不容的笑容,那是喜悦,是欣慰,还含着一丝得逞,“少天唤了我文州呢。”

那笑容,站在身后的黄少天看不到,但后面一句话语虽然很轻,却足够让黄少天听到,并且足以让这个热血却是情窦初开年纪的少年红了耳根。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故意转移话题道:“喻兄,那个黑衣人……”

“嗯,已经没有威胁力了,你们可以去看看情况,将犯人抓捕归案了。”喻文州语气中带着笑意,他并不介意黄少天又将称呼变回了“喻兄”,他知道他现在一定是红着脸,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

“咳咳,那个瀚文,去看看犯人的情况,好好绑牢了,别让对方跑了!”黄少天咳咳两声之后,指挥着比自己小的卢瀚文前去查看情况。没法子,自己这还托着一个身体麻痹还法力用尽而无力的道爷呢。咳咳,也是,为了自己挺身而出,帮自己挡下危险的人呢。

“好嘞!”压抑了一晚上没什么行动,卢瀚文早就想要一览犯人真面目了,于是蹦跳着上前,一把掀开倒地黑衣人的帽子。

“嘶……”吸气声一片,原来帽下是一个长相姣好气质介于美艳与清丽之间的女子。

喻文州告诉众人,此女子并非人类,而是渡鸦修炼八百余年之后化身而成,也就是说,她是渡鸦精。早前李府那根渡鸦尾羽也是她化作原型自小窗飞进屋内时不慎掉落的。众人皆知,鸦喜好闪亮之物,渡鸦也不例外,总是喜欢收集一些闪亮的东西,而各类珠宝就成了她收集的目标,而之前的紫水晶,以及很多其他地方失窃的宝物,不少都是她所窃取的,只是早前被黄少天所抓的张大胆不幸背了好几次黑锅。

 

再后来,黄少天以私人名义邀喻文州酒楼吃饭畅谈,却是从喻文州口中听闻了不少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说,渡鸦精修行尚浅,而且并无伤人之意,否则,自己的修为恐怕是难以将其困住;比如说,原本他是没想使用最后的法术的,因为那个法术不仅会损耗自己的法力,还会折损渡鸦百年的修行,他虽道士,却是不想轻易折损对方修为的;比如说,喻文州的师傅原本也是县老爷魏琛,而几年前那件事情以后,黄少天也暗地里拜了魏琛为师,故而,喻文州是他师兄;比如说,黄少天当年那件事,喻文州虽然不在从化,却也是出了力的,而黄少天只知是某位师兄帮的忙,不想竟就是眼前人;比如说,毫无酒量的喻文州,被黄少天灌了两小杯酒之后就开始对他述情长表爱慕,黄少天红了整张脸之后,憋出一句:我也是。

 

几年后,原本就只是为了修习法术而入道的喻文州褪了道服。又是几年过去,曾经青衣道袍的少年着了官服,成了从化县新一任县令。而喻县令与黄捕头齐破各种奇案疑案,成为藏于史书中毫不起眼的只言片语,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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